潜潜潜潜潜潜水鸟

爬墙大师潜水鸟

可这和我是情报头子有什么关系呢(6)

依旧是很水的日常(不)

依旧是熟悉的ooc(不)




























“大将,别生气了,快出来吧。”


“我没有生气啊,”我懒洋洋的窝在巴形薙刀的怀里,一边盯着搁在大腿上的书一边嚼着万屋刚刚新鲜派送的点心,含混不清的回到:“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就只能靠宅在天守阁这样子,巴酱又可靠又贴心还是我喜欢的胸肌派,我超喜欢呆着里面的。”末了生怕还不够气人一样,还很没形象的打了个嗝。


门外除了药研纤细的影子,还有别的几把刀。我看着某个刃被气的打哆嗦的影子以及“兼桑冷静冷静”的声音,伸手又叉了一块切的四四方方的一小块奶油蛋糕,心情甚好的咬了一大口。坐在转椅上抱着我的巴形伸手拿起三层点心架旁边的餐巾,细心的帮我擦干净了嘴角残留的碎屑。我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还很不要脸的蹭了蹭他宽厚结实的胸膛。


这才是梦想中的天堂啊同事们!


我一边埋胸一边在心里为之前任劳任怨干活还被气到真·吐血的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在哀怨之中还悄咪咪的用空余的那只手揉了一把。巴形对我这样可以算得上职场性o扰的举动不仅没有面露不快,反而还把我抱紧了一点。


牙白,要流鼻血了。


就当我腻在巴美人身上酿酿酱酱气氛正好的时候,药研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将,大家都很想你,退已经偷偷哭了好几个晚上了,新来的兄弟也很想跟大将见一面。”


说罢,他轻轻推了一把旁边站着的人影:“快去跟大将打个招呼。”


“我是信浓藤四郎,藤四郎家的秘藏之子,”短刀元气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的忐忑不安,“因为是秘藏子,很少出门可能会有些不知世事,但是我们好好相处吧,大将!”


我看着投射在纸樟子上跟药研一样站的笔挺的剪影,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自那及其糟糕、说是灾难都毫不夸张的一天之后,我凌晨五点就从床上爬起来,连睡衣拖鞋都没有换掉,围了条披肩就气势汹汹的冲进锻刀房,一脚把正靠在炉子旁打瞌睡的无辜刀匠给踹醒:“起来,”我咬牙切齿地对着尚处于懵逼状态坐在地上揉屁股的刀匠挤出几个字,“我要做日课。”


估计是被我散发出来的黑气给吓着了,又或者是我沉寂许久的欧皇血统终于觉醒了,我没废多少力气就锻出了我的目标——巴形薙刀,之后又往炉子里扔了十几个all150,把粟田口一派几把比较稀有的短刀给接了回来。


“麻烦把这些孩子送到一期一振那里去,”我回头对目睹了我发疯全过程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说到,把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短刀们——信浓藤四郎、后藤藤四郎、包丁藤四郎和博多藤四郎——几乎可以说是粗鲁的推了过去,恶狠狠的说道:“他自个儿的好弟弟,就麻烦他自个儿带着了。”


说完我就带着巴形薙刀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几乎没有用加速符,出了锻刀房都已经是平时吃早饭的时间了,我就这么穿过了一溜儿对我们行注目礼的刀剑男士们,带着巴形在天守阁里逍遥快活了半个月。


这里要说一下,为了防止刀剑男士私自出阵或者外出,出阵器必须要有刻着本丸编号的木牌嵌进坐标器里,远征出阵还有演练都有自己的木牌,连去万屋购物也要出示审神者身份证明,而且必须是时政官方发放的牌子,其他玩意儿根本没用。那天长谷部问我今天有什么安排,我把三块牌子随手扔在了他的脚下。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皮笑肉不笑的撑着下巴坐在办公桌前,“你们想去哪就去哪,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刀装也给我带好了,报告每天晚饭之后放在门边就可以走了,不要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又来怪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他一言不发的捡起牌子,行了个礼以后退出了房间,巴形就站在原来他站着的位置上,尽职尽责的替他进行近侍的工作。我看着他捡起木牌时微微颤抖的手和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非常恶劣的笑出了声。


现在没什么想法,就是爽,非常爽。


我天天窝在天守阁里,美人相伴,好吃好喝伺候,没有了堆积的工作和让人如鲠在喉的社交关系,我翻出了那些自从来了之后根本没时间看的文学小说,每天不是砸钢琴就是在文学的海洋里狗刨,小日子过的美滋滋,任凭他们天天排班轮换来叫我出门,我都充耳不闻。


笑话,老娘又不是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说几句好话就能把往事一笔勾销,从此大家不计前嫌相拥而泣,最后手挽手肩并肩,共同走向未来美好的每一天。反正他们的日常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只是被赶鸭子上架来当审神者而已,确保这些大爷们有吃有喝不带伤上阵就行了,干嘛要强求我做个治愈人心的小天使,这又不是我的强项。


“大将?”药研见我迟迟没有说话,依旧不死心,“大将你在听吗?今天天气很好,光忠殿下做了樱饼,不要老是窝在房间里了,出来和我们一起赏花吧。”


“不去,”我不为所动的翻了一页纸,继续看作者歌颂伟大的爱情,顺便把手机的音量调大,低沉温和的蓝调瞬间充满了整个一楼:“你们吃好喝好玩好,请自便。”


这几天他们好像改变了策略,不再挖空了心思让我从安乐窝里走出来,而是让平日里关系和我比较好的药研一个接一个的带着这几天做日课的时候被锻出来的新的倒霉孩子来跟我搭话,前几天是打刀和太刀,而短刀则是被放到了最后。信浓藤四郎明明是第一批我锻出来的刀,却不知为何被放在了末席。


又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我本以为终于清净了,结果没想到药研鼓足了劲儿,放了个杀招。


“主上,”门外响起了光忠的声音,“今天要尝尝光忠特制樱花大福吗?和春景一起更般配哦。”


我听到光忠特制这几个字就条件发射的嗯了一声,等反应过来以后才惊觉自己被套路了。


“太好了大将,”站在一旁药研几乎不给我插话的机会,一边发挥短刀的高机动跑远了一边连珠炮似的说:“那我先去准备东西了大将一会见!”


等等你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啊!


十五分钟之后,我被半推半架着出了天守阁的门。

是有预谋的吧,绝对是吧!


“事先声明一下,”我目死的嚼着可口的点心,点心碟子旁放着前田给我倒的果汁,我的身边环绕着一大群短刀,连左文字家的小夜都来了,此刻他正挨着我坐着,低头认真的剥着柿子皮。“我不是自愿的——”喔这个好好吃!


“是桃子和樱花味的,”药研坐在我另一边,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巴形的手,轻轻擦了擦我沾了点奶油的脸,“要是大将觉得好吃下次就让光忠殿下多做一点。这几天正是樱花开的最好的时候,大将你身体不好本来就该多出来走走,老是窝在房间里像什么话。”


“就是就是,”信浓灵巧的从坐着的地方爬到我怀里,颇有点委屈的抬脸看着我,“自从我来了以后大将都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是啊是啊,主人超——过分的,”乱也不甘示弱,从后面偷袭抱住了我的脖子:“居然一连半月都不跟我们玩,之前大家来找你也不吭声,把退都惹哭了,这几天眼睛都是肿的呢。”


被点名的五虎退抱着一只小老虎,蜜色的大眼睛有些胆怯的看着我,我仔细一瞧,果然眼角还泛着明显的粉红色。


“小……小老虎们也很想主人,”五虎退细声细气的说着,把怀里的小老虎递了过来,“我……我也想每天都……都和主人在一起……”


我错了,我就不该被劳什子光忠特制给骗出来。这群撒娇力Max的短刀们明显就是有备而来,轮番上阵对着我进行狂轰乱炸,从生理到心理对我进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体贴关怀,左一个我好想你右一个多晒太阳对身体好,把气氛把握的恰到好处,不达到把我拉出门的目的誓不罢休。巴形几次三番想把我从包围圈里拉出来,都被坚守在后方一言不发的厚和后藤给挡了回去。


我喝了口果汁润润嗓子,正准备板着脸说出符合我恶女本色的台词让他们以后不要来烦我,小夜举起剥好皮的柿子递到我嘴边,还用另一只手托着以免汁液弄脏我的衣服。


“已经熟了”小夜仰着头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很好吃的。”


我沉默的咬了一口,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


今天也是人设崩塌的一天。


“我还是要说一句,”我在秋田和平野已经开始收拾残局的时候非常没有底气的重申了一遍:“我不是自愿的……”


“是是,”药研指挥他们两个把碗碟叠好收进食盒里,自己则把野餐布叠好夹在胳膊下,他回头看着我笑眯了眼,“都是我们不好。明天想喝什么?果汁还是茶?”


“……茶,谢谢。”


“照顾好大将是我们的工作,应该的应该的。”药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带着所有短刀跟我道了声再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临走前包丁和信浓还有三条家的今剑还不停的求着我晚上一起吃饭,尤其是今剑围着我蹦蹦跳跳的,大有我不答应就一直缠着我的架势。


我投降,我认输,我就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我站在原地朝他们挥手,假装没看见乱抛给紧紧黏在我身后的巴形的挑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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