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潜潜潜潜潜水鸟

爬墙大师潜水鸟

可这和我是情报头子有什么关系呢 4

开学了,要准备考试了(迎风流泪)

就让我们在大学语文课上相见吧(不)

三月四月忙成狗,所以大家有缘再见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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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哥你不要对大将太粗暴了,”药研挡在我身

前,“大将毕竟是个女孩子。”




我站在他身后,隐约觉得嘴角在抽搐着,宝贝你知道你家大将是用着十六岁柔弱少女皮囊的三十岁怪阿姨吗!




“药研,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一期一振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你总是这样,太过于相信他人了。”




“大将不是一期哥你想的那样,”药研不为所动,仍然坚定的站在我身前,“倒是一期哥你,也是时候放下成见了。”




“药研!”一期一振好像被刺激到了,神情逐渐变得扭曲起来。他红着眼对药研说到:“等到她骗取了你的信任后再对你下手就晚了!”




我站在原地,几乎要给他气晕过去。




感情我拖着一具毫无还手之力的身体,千里迢迢来到这个快沦为违章建筑物看了都要有自信的破地方,翻新完了还不够,还得拿自己的工资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别的不说,你知道你弟的点心费占了本月开支的多少吗!老娘那点工资在这个月的倒数第二天花的精光,我TM是不是得感谢时政发工资的日子是每个月第一天?




一期一振,你妈的,为什么。




就算在内心已经把白眼翻上了天,我脸上还是得笑眯眯的,不能破坏了我努力塑造的靠谱形象。我深吸一口气,摆出了我面对下属的一副假笑,非常和善的开口说到:“一期一振,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要不要我帮你开个洞放放水。”




不仅是一期,连听到动静跑来围观的小短裤们脸上都露出了“震惊!没想到审神者/主人/大将居然是这种人。”的表情。




我也很惊讶。




我人设都崩了啊!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就算内心再怎么尴尬到爆棚,一边尖叫一边锤墙,我还是得摆出一副和善的微笑,直直的盯着这个为弟痴狂的人说到:“一期一振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就自己是哥?天天想着我对你弟弟图谋不轨,我告诉你,要是我真这么做,不用你动手,我哥就第一个把我给砍了。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猜测是对我以及我家族的侮辱,还请你在说出这些恶意的想法之前先想想清楚。”




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




“您也是背负着荣耀和责任的人,”我淡淡的说道,“希望您在出口伤人之前,可以先好好思考一下这些话对对方来说意味着什么。还是说暗堕已经把你的脑子给堕没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还请尽量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毕竟我从事的工作大部分是要跟至少是正常智力水平和思考能力的人打交道的。”




说完我就跑了,现在的我可打不过他。




我一直跑到了厨房 期间路过了走廊和菜地,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刀剑男士看到我的神情都很复杂,估计是被万年家里蹲的突然出现的我给吓着了。




我一边倚在厨房门口喘气,一边琢磨着是不是该出来走动走动接触一下我的这些下属们了,毕竟这个月忙的要死,除了教我处理公务的压切长谷部和主动过来找我的藤四郎们,我和其他人根本就是零交流啊,零交流!太失败了!




哦,还有一个烛台切光忠,每次吃完饭我都会跟他说声谢谢。他估计也是为数不多对我抱有好感的人之一了,毕竟我是个生活十二级残废,全靠烛台切大佬给饭吃给洗衣服给泡茶,就冲他从来没有往饭菜里动手脚这一点我就真的很感激他了。




可怜,弱小,又无助。




但巨能吃。




还难伺候。






“主殿?”光忠看到我像一阵旋风般的跑进厨房的时候非常惊讶,手里还拿着蒸锅的盖子,“您怎么来了?”




“嗯,有点饿了。”我随口扯了个谎,往锅里探了探头,扑面而来的米饭的清香和水雾蒸汽混合在一起,非常大程度的缓解了我糟糕的心情。




今天帮厨的是堀川国广,他本来正背着我切菜,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惊讶的说道:“主人你怎么哭了?”




我一摸脸,哇还真是耶,我还以为是水蒸气扑到我脸上来了。




“怎么回事?”光忠也吓了一跳,他带着黑手套的手轻轻地把我的脸抬起来看了看,“还真是……是谁对您做了什么吗?眼眶都肿成这样了。”

嗯?




嗯???




我哭了?




我怎么不知道啊?




光忠看我一脸懵逼不知所云的表情,说了声失礼了以后就脱下手套,在我眼角处轻轻刮了一下。我看着停在面前的那只漂亮的,修长的手,以及停在他指尖那颗晶莹剔透,摇摇欲坠的一颗水珠,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沿途的付丧神们看见我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感情不是被我吓着了,是被我的泪奔吓着了。我崩溃的捂住了脸,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老师来看我的时候欲言又止的跟我说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我当时还以为是因为会造成力量暴走,没想到不仅还是弱鸡一个,还变成了一个哭包。




还真的是和十六岁的我一模一样啊!




“真的很抱歉,”我依旧捂着脸,居然在两个几乎是陌生的男性面前如此狼狈哭花了脸,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那里被一期一振一刀砍死算了,“我真是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光忠温柔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一旁的堀川拿来了干净的手帕,把我的手轻轻的拉开,替我擦眼泪。




我猜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十六岁的,即不强大也不能干,只会一味地享受着来自他人的关心与爱护的我,不管是老师也好,父母也好,还是师兄师姐,亦或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甚至是家里的佣人们,都非常非常爱我。我那时候天真的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一直过下去,而我,只需要心安理得的躲在他们的庇护下,就可以度过这样幸福的,没有尽头的时光。



所以当我痛哭流涕地跪在那个男人的脚下的时候,他才会冷笑着说到,没想到你也会有露出这种丑陋的表情的一天。




堀川一脸焦急的看着我,他真的很努力的帮我擦眼泪了,但是我的眼睛现在就像关不上阀门的水龙头一样,眼泪根本止不住。反正都这么丢脸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蹲在地上扯着嗓子嚎起来。




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估计是动静太大,把在外面的付丧神们也招来了。我一边嚎一边从手臂的缝隙里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寻思着该怎么以比较正常的方式来结束这场闹剧,光忠现在正在轻轻拍我的背试图让我停下来,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也想停下来,但是现在一开口就是一个大大的哭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把我噎的直翻白眼。




妈的一期一振,这个仇我记下了。




最终的结果是我被光忠抱回了天守阁。他送我上楼之前还特地问了问要不要给我端杯热茶,我跟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沉默的点了点头。




艾玛,这胸肌好棒!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被放到了房间的小沙发上。在他准备把手收回来的时候,我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别走,”我听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又干又哑,跟公鸭嗓似的,“可以稍微陪我一下吗。”




拜托了,就算一会儿也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好。”光忠十分顺从的坐在了我的旁边,把我整个儿抱在了怀里。我把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竟然产生了一种安心的错觉。




“麻烦您了,”我闭上眼,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会太久的。”。这个姿势是哥哥和老师一贯抱我的姿势,我从小到大都在这些温暖的拥抱里寻求庇护与安慰,就算长大成人了,我还是喜欢在他们怀里舔舐心灵的伤口,放声大哭,就好像在他们有力的臂弯中,什么事情都无法伤害我一样。




就像现在就他们身边一样。




我把头偏到一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剧场:


时政:给了工资就要干活啊,你资料看了吗你?都鸽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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